陈学礼:我们今天在这里对谈,你们架着话筒和我聊天,这是一种权力的不对等吗?(笑)你很敏锐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多人不在意这个问题,ta会觉得我在做我的事情,在做我的研究,在做我的记录,ta没有想过实际上存在着一种不对等的关系。很多民族志电影的制作者把自己称为所谓的“电影导演”,我觉得他们实际上并没有太理解摄像机前的人是如何与ta在一起完成了电影的合作过程。文同珢也并非始终游刃有余,多次情绪激动地大喊:别再这样笑!你根本就不该做出那种事!最后一幕,她回到童年受伤时用白雪暂缓疼痛的屋顶,含泪独白:希望你跟我一样,感受到那种灼热,希望你痛到骨子里。 究竟她是否完成复仇,找回原本应属於她的平静与光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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