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希望把技术变成电影的一种语言,或者变为人与人交流的工具。第三,他希望创作者平等看待青年观众。一些创作者曾经对青年观众充满了说教,现在他们开始考虑青年观众的需要,“他们会说我要给90后拍、给小镇青年拍,可是这种符号化、简单粗暴的定义其实是一种讨好,这是典型的傲慢与偏见的关系。让电影回到电影,让技术回到技术,让观众回到观众。电影的观众不分青年人、老年人,他就是观众”。梅先生的收藏册里,有特别珍贵的四件套——纪念章、纪念封、明信片、排片表。“当时纪念章、纪念封、明信片三样东西都是特意跑到上海影城排队买的,排片表是送的。”梅先生表示,这些珍藏的纪念封只在前三届和第十届的时候推出过,“第三届的信封还是后来上海影城业务科领导送我的,那是第八届电影节售票的第一天,我去影城给大家看我的收藏品。影城的领导十分震撼,‘你还缺个纪念封,我送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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