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题材更雷同的时候,满台都是‘怨女’,‘过火’的动作也很明显。”罗斌直指这些作品的弊病,“这些动作确实更容易突出舞者身体的表现力;大开大合的情感、对比性强的情绪也更适合动作表达,但一个人这么做成功了,后面一大批作品都这样做,就是跟风模仿,创作者不愿意动脑筋思考。”紧接着,全国各地的考古学家、历史学家、音乐学家等齐聚随县,对编钟展开研究。“编钟的价值不仅在于静态展示,人们更好奇的是它如何发声,历经千年还能否演奏?用什么演奏?”曾经参与曾侯乙编钟考古发掘的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黄文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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