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第二个就是京城的武文化,以前连我们学校看门的大爷都能来两手,公园里的老太太都得练个太极剑,能弄两下。所以京城的武文化也是有那么多可挖的故事。既然我是北京人,又是北影协,那咱得为北影协做点事,做点贡献。能为培养年轻人做点事,希望能够有所推动,就已经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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