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拙于表意,更难讲故事,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这使得部分奔着“东坡”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难以“入戏”。“这个舞蹈诗剧,有舞蹈,有诗,但没有剧,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有人直言。文艺片与市场“格格不入”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是《记忆》这样一部节奏极缓,内容梦境般意识流,有时甚至仅能凭声音“读取”剧情的极致作品。它敢于挑战市场的“底气”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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