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月球》试图建构一个男性主体人物被凝视的空间,来消解凝视的权力性。独孤月被困月球之后,做了很多他以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例如偷偷进入到马兰星的房间,对着马兰星的照片表白。殊不知,当独孤月在做这一切时,有很多双眼睛同事的眼睛正在盯着他看,包括马兰星。在这场“凝视”与“被凝视”的过程中,女性人物开始了对男性的规训。例如当独孤月决定要放弃在月球上活下去的时候,马兰星号召地球上的所有人在黑暗中打开一缕光,照亮了独孤月的前路,让他明白,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很多同伴期待着他回家。当女性人物处于“凝视”男性的地位时,她不再时那个处于弱势无力的人物形象,而是能够规训男性的权力者。虽然独孤月拯救了地球是英雄,但是拯救男性英雄的女性人物,更是英雄。这是丛林内心对父亲的敬意,她其实很清楚父亲已经遇难。影片中用一场迷幻的心灵对话来外化丛林的内心,她不再追求执念,就像哥哥在电影开篇时劝导的那样:实在不行就放下吧。丛林临别之际,用红色的毛毯覆盖住遗骸,这是对亡灵的尊重,也是跟父亲的一次告别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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