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海诚在这部电影中打开了自己,向社会关怀维度的艺术创作靠拢,以公路片的模式架构起自己的想法,把对日本311震灾的追思,以及后疫情时代危机愈发严重的日本社会、人们日常生活的改变放入了其中。新海诚告诉记者记者,这样的变化是他不曾想象过的:“在我的早期,我描写的是不服气,我自己处于一种不沟通的状态,因为早期我没有什么与观众沟通的经验,大概这就是为什么我无法描绘自己不理解的东西。而现在,我继续着艺术创作,并逐渐能与观众交流感情和思想,我想,我是花了20年时间才达到如今这个目的,如今这番改变。”但是艺术电影什么时候能够跟技术的发展结合在一起?上海戏剧学院电影与媒介研究中心主任黄望莉认为,只有在艺术电影不再关注简单的边缘人物,不再关注一些简单的私密情感,才能谈到在依靠技术发展为艺术电影提供一个可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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